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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超:享受做一個怪物的感覺 喜歡而且敬畏喜劇

人這一生,總是把追夢放在嘴上,但是我是真的在追夢。我喜歡喜劇,好喜歡,而且是敬畏。


“你兒子社會習氣濃重”

鄧超[微博]其實不願再多提自己少年時的叛逆,然而話題開瞭個頭就沒能剎住車。“離傢出走,去廣州跳舞。我爸媽就一傢一傢歌舞廳去找,總覺得能找到兒子,很辛苦,後來真的找到瞭,很憔悴。”

回憶起20多年前的往事,鄧超的聲音突然放低,眼睛凝望著空氣中一個並不存在的點,仿佛正描述著眼前的畫面。他的母親正坐在同一個房間,靠在沙發上睡著瞭,發出輕微的鼾聲。另一個房間裡,鄧超的搭檔、相識多年的好友俞白眉正在熟睡。他們在這天一同參加瞭鄧超經紀人的婚禮,以及鄧超旗下的電影公司“橙子映像”的年會。當所有人因為一連串的活動精疲力竭的時候,隻有鄧超像永動機一樣不知疲倦地工作著。在與我們交談之前,他還為宣傳電影《乘風破浪》接受瞭視頻采訪,並錄瞭兩支 ID。

韓寒[微博]的這部電影給瞭鄧超一個機會回望自己成長的路徑。和電影中的徐太浪一樣,他和父母一度存在著巨大的代溝——盡管在鄧超看來,這種“代溝”應該上升概括為更嚴肅也更堅固的觀念差異。父母一輩上山下鄉,吃瞭太多苦,他們是任勞任怨犧牲自我的一代。而鄧超追求的是自我,是自由。他自稱在13歲時就想明白瞭要“做自己”,為此他從一個成績優秀、前途明亮的好學生,變成瞭一個在歌舞廳跳舞的“社會邊緣人”。在多年前的另一次采訪中,他曾經提到,有人對他的媽媽說:你兒子社會習氣濃重。

關於“邊緣”與“主流”的博弈拉鋸瞭長達十年之久,無一例外地體現在考學、就業、辭職等每一個重要的人台中靜電油煙機出租生節點。在鄧超記憶中,還有一幅和16歲的出走同樣栩栩如生的畫面。多年以後,剛從國傢話劇院辭職的他帶著母親去意大利旅行。下飛機的當天,同行的人把他一直瞞著的辭職消息說漏瞭嘴,母親因而難過、懊惱,近乎崩潰。“整個旅行都泡湯瞭。”

而16歲的鄧超選擇瞭向父母妥協。雖然父母押著他回傢,去報考江西省藝術學校,他依然並不樂意。“我說我考什麼?我隻會這樣,”鄧超扭動身體,做瞭一個迪斯科的姿勢,“我隻會唱流行歌,就像一個社會邊緣的人那樣。”

說起來像是一個玩笑,為瞭考藝校,鄧超去學瞭幾個月美術。美術班不出意外沒考上。最終還是唱瞭首流行歌,跳瞭段迪斯科,加上個子高、“條兒”不錯,他被話劇班相中。

進入藝校的鄧超並沒有找到同類。他在學校裡甚至不怎麼和同學說話。今天的鄧超為那時的自己辯解。“所有人都不喜歡你,覺得你不務正業。可是你其實心裡清楚自己並沒有不務正業。”然而少年時代的鄧超並沒有這種向別人闡釋自我的打算。他選擇瞭用裝酷、奇異的舉止與穿著去反抗偏見。他在學校裡染頭發戴耳環,是大傢側目的異類。

“老師也很怕你,別人路上看你像看怪物一樣。但你很享受那種做怪物的感覺,心想,嗯,你們不懂。”

這句成型於16歲的心理獨白,幾乎可以作為今天解讀鄧超的密碼。

“表演就像他的生命一樣”

曾有無數人試圖解讀這個看起來在嚴肅和癲狂之間行走得幾近分裂的男演員。今天為大眾熟知的鄧超,是一個用“碗得服”在微博上刷屏的網癮中年,一個高喊著“We are 伐木累”在綜藝節目中奮力奔跑的隊長,一個舞臺上又唱又跳、肆意扭動身軀的“歌王”。“和超哥差不多”幾乎成為一個具有“抖包袱”效果的形容。

最近的例子發生在《乘風破浪》的點映場。演員高華陽走上臺說:“以前我不是這麼沉默的,原來我和超哥差不多,是那種特別能帶動氣氛的人。”一旁鄧超的回答則真正引爆瞭全場的笑點:“誰說的,我很內斂的。”

然而“內斂”確實一度更接近鄧超帶給公眾的形象。在微博最紅的年頭,他也沒有在網絡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在進入演藝圈的前幾年,他是表情冷漠、將自己保護得很好的當紅小生。從《少年天子》走紅小銀幕開始,他的星途沒有經歷過大的起伏,電視劇中的演出不僅為他的演技帶來瞭認可,也為他帶來瞭觀眾緣。直到今天,知乎上有人分析鄧超的演技,還會把這些電視劇作為案例:“在《少年天子》裡他有種要掌控自己命運卻不得不低頭的宿命感,這種處理手法在言情劇中是相對高級的,之後的《甜蜜蜜》等也是同樣特征。”

在此之後,從《中國合夥人》到《烈日灼心》,這些不同類型的電影幫助鄧超在大銀幕站穩瞭腳。今年即將上映的《心理罪:城市之光》的導演徐紀周說,當確定電影版中主角方木的年齡在三十多歲後,鄧超是他們頭一個接觸的演員。“在這個年齡段,演技好、形象符合、有一定票房號召力的演員,不多。”

與導演曹保平合作《李米的猜想》,是鄧超第一次在電影中擔當男主角。拍完後,曹保平評價這個26歲的當紅小生具有一個演員理想的感受力和潛力,但仍然直率地指出:“鄧超身上95%都很好,但是還有5%紅毯上的感覺。”

“之所以當時說有5%紅毯上的感覺,是因為他當時已經是個明星瞭,一些慣性的東西還是會存在,多多少少會對他有些影響。”曹保平解決這個問題的方式,是在拍戲時“要求他完成一個演員需要完成的極限”。“不用刻意克服,鄧超骨子裡屬於明星的5%自然就消失瞭。”到瞭合作《烈日灼心》時,曹保平就已經是“在盡量保住鄧超命的情況下完成電影”。

用鄧超的話說,演員這個職業帶來多大的幸福,就會帶來成正比的折磨。“表演特別純粹,當你面對角色,你隻有第一自我和第二自我,用你的第一自我去控制第二自我。”

而“第一自我”和“第二自我”在很多時候並不那麼涇渭分明。因為出演《烈日灼心》裡隱秘重重的辛小豐,鄧超成為上海電影節“三黃蛋”影帝之一。他因為揣摩體驗人物差點患上憂鬱癥的故事也廣為人知。為瞭進入一個秘密重重的負罪之人的內心,鄧超從地攤上買來廉價的內衣褲。“穿太好的,我不配。”在廈門拍戲的時候,他不敢約人吃飯,甚至不敢出門,每天窩在房間。“不開心,很不開心。”

主持人魯豫曾經在節目中念出他在電影殺青後在微信朋友圈寫給角色的話:“小豐我離開瞭你的房間,祝你在另一個世界安好。”

他用“房間”形容每一個飾演角色的過程,演完瞭,就轉身走出,心中永遠為這個“第二自我”留著一個空的房間。心裡的空房間辛小豐有,方木有,《美人魚》裡的劉軒也有。

拍攝美人魚時,靠著每天一通電話,鄧超和周星馳一場戲一場戲地對劇本,足足打瞭半個多月。“啊哈,鄧總,《美人魚2》我們都聊出來瞭。”說話間,鄧超將聲調拉高、語音拉長,學起瞭周星馳在電話裡的玩笑。

兩人糾結於很多細節。“我跟星爺商量,小胡子壞,所以留不留留不留?留。那刮不刮刮不刮?什麼時候刮?”《美人魚》出來,很多人誇劉軒帥,這讓鄧超很意外。“我看他很豐盛,就像一個巨大的漢堡一樣。他需要這個外形,但在我看來,表演隻有準確。”

鄧超和曹保平一共合作三次,“沒少吵架”,原因都是“表演的準確性”。對吵過的架,曹保平不以為意,甚至有些欣喜。他覺得這個愛較勁的鄧超有成為好演員的心氣兒,更重要的是,他在表演上非常豁命,“表演就像他的生命一樣”。

“你想到有一個職業,能讓你覺得,這輩子就它瞭,那個感覺太幸福瞭,那種幸福感會支撐你做一切事情。”鄧超說。

享受那一刻的感覺

鄧超第一次感受到身為演員的幸福是在大學二年級。他在張廣天的話劇《切·格瓦拉》裡得到瞭自己第一個演出機會:在全劇進行到四分之三的時候,他在人藝小劇場的二樓配切·格瓦拉的畫外音:“同志們,我是切·格瓦拉,我們這艘戰艦現在要起航!”

雖然這個角色隻有寥寥十句臺詞,但是仍然有上臺謝幕的機會。演出時,每天晚上鄧超就在人藝小劇場的二樓等著,常常等得直發困,但一聽見舞臺上響起“起航,戰士們,起航,起航”就精神瞭,換個貝雷帽下去謝幕。謝幕時他揮一面大旗,因為太激動常常打到身邊的人。他把劇裡的每一句臺詞都背得爛熟,期待著有機會能上臺演出——後來真的讓他等到瞭。“其中一個演員後來不參加瞭,要我去演,我特高興。”

2016年6月,鄧超的“超劇場”開張。他寫瞭一篇長文回顧自己與舞臺的情緣,然而在文章開頭,他這樣寫道:

“命運多麼不可思議?有誰知道上中戲之前,我對戲劇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熱愛。在我上學的那個時代,最重要的其實是文憑,我學習表演的動機,不過是為瞭應付傢裡壓力而已。”

在江西省藝校的三年,鄧超形容為“不喜歡表演的三年”。同學們報考北影和中戲,鄧超拿著學校開的介紹信,也去北京考。如今他回憶自己一路走來的過程,覺得很多事情都像做夢一樣。“我怎麼就考上中戲瞭?”即便在上瞭大學之後,他仍然覺得自己骨子裡是自卑的,並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這塊材料。直到大一下學期,在北京舉行的世界戲劇藝術節,讓他熱愛的事情中,多瞭大寫加粗的“表演”一項。

那麼少年時代的鄧超熱愛什麼?

他熱愛在燈光下跳迪斯科,享受燈光打在身上的感覺。“你得偷偷摸摸地爬上那個臺子,擺一個造型,然後當那束光打在你身上的時候,你就開始扭,扭一晚上,三四個小時,你也不停,你就是喜歡那個。”

他熱愛在歌舞廳唱歌。“那時候在歌舞廳唱歌,桌上點著小蠟臺,十塊錢兩三首,一個話筒大傢輪著唱。我很享受聽到別人說‘放原唱幹什麼,趕緊輪到我們’,很享受那一刻的感覺。”

一位在中戲與鄧超同級的同學記得,在大學二年級的一次歌唱比賽中,他上臺唱瞭張學友的《她來聽我的演唱會》。讓她印象深刻的不僅是鄧超的歌喉,還有他在臺上全情投入的狀態。

後來她再次見到這樣的鄧超是在話劇《翠花,上酸菜》中。在這部爆笑喜劇中,鄧超一人分飾三角,其中一個角色是女人九兒。九兒自戀又騷情,穿著漁網襪、緊身裙,梳兩個誇張的大辮子在舞臺上圍著一根鋼管舞動得激情奔放。這部學生的習作作品從校內演到瞭校外,成為新世紀初小劇場喜劇的開先河之作。鄧超反串九兒的熱舞視頻也一度在網絡上流傳甚廣。後來鄧超拍《分手大師》,把自己的這個經典橋段放到瞭電影裡。同樣一身行頭,同樣也化名“九兒”,男扮女裝的男主角混水摸魚來到瞭金星[微博]當評委的選秀現場。一段誇張的熱舞完畢,金星被逗笑瞭:你的表現我給零分,但是我欣賞你這種忘我的表演狀態。

後來人們在《我是歌手》第一季決賽的現場見到瞭這樣的鄧超。為好哥們羽泉[微博]跨刀幫唱的他是決賽七個幫唱嘉賓中最後定下來的,順便還包辦瞭三個人在舞臺上所有的舞蹈和動作設計。比賽之前,他們在湖南廣電的草坪上練習瞭一下午。羽泉在上臺前開玩笑,按鄧超的狀態,演High瞭把他們從臺上踢下去都不意外。

當天晚上的演出證明瞭好哥們對他的瞭解。穿一件金色的雙排扣西裝,鄧超在舞臺上熱力四射。兩曲唱完,鄧超又慷慨地做瞭半分鐘的俯臥撐,如果不是羽泉及時把他拉起來,誰也不知道他還會再“瘋”多久。

人們驚訝於如此“人來瘋”的鄧超。但是他的大學同學欒元暉說,鄧超一直保持著原來的那個樣子,“就是屬於到哪兒都安靜不下來的那種”。大學時代,鄧超是籃球隊的啦啦隊隊長,對方罰球,鄧超就會把自己吊在籃球架上幹擾罰球“。就是他如果在球場上,那麼風頭就都在球場上,如果他在啦啦隊那邊,大傢就都看啦啦隊。”

曾經有專欄作者以這樣兩個比喻去理解這個永遠要吸引全部註意力的鄧超:像是上學時課間會沖上講臺為同學們跳一段霹靂舞的同學,也像是童年時努力要吸引傢長註意力的孩子,鄧超對聚光燈下感覺的享受,不是刻意地嘩眾取寵,而是自我的釋放。

熱情似火的男人

像年少時的歌舞,像話劇裡的九兒,像《我是歌手》舞臺上的自己,拿起導筒、執導喜劇片,是男演員鄧超對自我的又一次釋放。

“就像當時叛逆的感覺,你喜歡為什麼不去做?你聽到很多聲音,為什麼不去邁那一步?你邁完那一步,能聽到更多的聲音。”

當導演的這一步邁得有些突然。2012年,鄧超出品、俞白眉監制的話劇《分手大師》在北京演出,孫儷[微博]邀請瞭光線影業[微博]總裁王長田[微博]來觀看。王長田一連來看瞭兩天,第二天來看的時候,還帶上瞭公司的人,散場直接聊起瞭電影改編。鄧超和俞白眉喝瞭一夜的酒。最後卡在一個問題上:誰來做導演。

“誰能和我們的審美完全一致,誰能插進我們倆的關系?”俞白眉回憶道。天邊泛起魚肚白,他們決定做這部電影,自己當導演。

俞白眉第一次看到鄧超是在攝像機的回放裡。他當時替自己寫的第一部電視劇《網蟲日記》挑演員。視頻裡,鄧超和同學一起春遊,在公園草坪上把周圍的同學挨個兒模仿瞭一遍。“我看到我覺得就是他,就應該是這個人來演我們的喜劇。”

生活在很多事情上做瞭意想不到的安排。今天的觀眾從《東北一傢人》裡翻出瞭鄧超客串的“小夜壺”,驚嘆“原來在很多年前他就是個逗比瞭”。寧浩寫完《瘋狂的石頭》,劇本最早被中戲的老師相中,被排成瞭畢業大戲《鉆石》,主演的正是鄧超。甚至在畢業之前,鄧超已經拍完瞭英達的一部情景喜劇,但是因為版權問題未能播出。這些發生於《少年天子》之前不怎麼廣為人知的細節,似乎串起瞭一個遠離內斂與審慎的男明星形象的喜劇演員鄧超。

鄧超對喜劇的偏愛最初來源於生活。大三之前,每次在學校匯報演出,鄧超都會選擇喜劇,觀眾多,大傢都笑得前仰後合。但笑完後,都說俗。交作業,鄧超選擇喜劇,得到的分數永遠比選擇薩特、奧尼爾的要低。鄧超心裡不服氣。“難道說讓人哭就比讓人笑高貴嗎?”

他一度準備放棄,卻在這時候碰到瞭《翠花,上酸菜》。也就在這個時候,他認識瞭俞白眉。兩人對“讓人笑”有著共同的志趣。第一次見面,兩人就聊天聊到大天亮。

有人曾經這樣形容這對結識瞭十幾年的搭檔:一個負責踩油門,一個負責踩剎車。俞白眉形容鄧超是一個非常感性的人,他很難理性、快速做出權衡和判斷。鄧超也是他見過的選擇困難癥最嚴重的人。孫儷曾經在電視節目裡爆料,如果要鄧超準備出差的行李,他可能會在地上放十雙鞋,然後站在那思考到底要帶哪一雙。

在《分手大師》之前,這個喜劇的、感性的鄧超被緊緊裹在明星鄧超的冰殼裡。2014年6月,為瞭宣傳自己的導演處女作,鄧超開瞭微博。鄧超覺得,生活中的自己是一個“熱情似火的男人”,跟隨著微博和鬧騰的喜劇片,冰殼融化,“熱情似火的男人”的形象越發清晰。

拍《分手大師》的時候,鄧超每天像打瞭雞血一樣。常常是他早早到瞭拍攝地,劇組的車還沒到。第二部作品《惡棍天使》上映後,鄧超在微博上連刷瞭75條好評。站在這些看起來顯得並不成熟的行為背後的,是享受做一個怪物感覺的少年鄧超,是不服氣喜劇永遠低人一等的中戲學生鄧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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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真人秀節目《奔跑吧!兄弟》邀請鄧超參加,這一次,一向負責“踩剎車”的俞白眉推瞭鄧超一把。

節目前三季總導演岑俊義記得,他專程來到北京與鄧超見面,走進工作室,俞白眉也坐在一邊。後來鄧超告訴岑俊義,接到邀約,他本來準備放棄,是俞白眉向他強烈推薦瞭韓國的《Running Man》。鄧超的好奇心被勾瞭起來。正式開始拍攝之前,節目的所有主創一起吃瞭一頓飯,飯桌上鄧超向岑俊義保證:我們中國藝人的綜藝感絕對不會比韓國藝人差。

岑俊義形容鄧超有種真正屬於隊長的氣質——不僅僅表現在節目中,也貫穿於整個錄制過程中。《奔跑吧!兄弟》需要兩周錄制一次。因為隊員工作繁忙、檔期很難協調,從一開始,鄧超就主動幫助節目組,協調大傢的檔期。每次節目錄完,鄧超都會請當天錄制的所有藝人吃一頓飯,總結一下當天錄制的亮點和不足。錄制結束本已很晚,總結停當更是常常過瞭午夜,讓岑俊義驚嘆的是,第二天錄制,鄧超往往是到得最早的,而且是一副“滿血復活的樣子”。

鄧超的充沛精力也常常讓俞白眉驚嘆。拍《分手大師》的時候,他們曾經連續拍攝30個小時沒有合眼,去女主角楊冪[微博]休息的車旁敲門,楊冪一邊往外走,一邊感慨:“你們是不是瘋瞭。”在鳥巢從下午拍到晚上。拍完瞭,繼續坐在廣場的石凳子上,鄧超拉著俞白眉一聊又是幾個小時,俞白眉支撐不住台北靜電油煙處理機出租,倒在凳子上睡著瞭。

“如果不是自己當導演,拍瞭《分手大師》,我也許不會參加《奔跑吧!兄弟》,去當這個隊長。”鄧超說,是當導演的經歷讓自己明白瞭怎樣“帶一個隊伍”。

拍《分手大師》“九兒”選秀的那場戲的時候,鄧超看到拍攝的舞臺上躺滿瞭疲憊的現場工作人員。他心中感到愧疚,然而又不好意思開口。“帶隊打仗不是兵強馬壯,那都是被你折磨的。”穿著九兒的連衣裙,鄧超找來瞭一個話筒。“然後我就說,大傢很累啊,當然是一種玩笑的方式,那我給大傢唱兩首歌提提神。”但是唱著唱著,鄧超心中的歉疚又起。他對在場的人說“希望你們今天的辛苦會成為明天的驕傲”,然後在心下暗暗決定,如果拍第二部電影,一定每周放一天假。

“你有時候也知道這樣不好,因為自己處於一個亢奮的狀態。”有人曾經問鄧超,同時做演員、導演,還參加真人秀,顧的過來嗎?“我說顧的過來啊,因為我熱愛啊。”

“人這一生,總是把追夢放在嘴上,但是我是真的在追夢。我喜歡喜劇,好喜歡,而且是敬畏。所有人看你都是,你還幹導演,你憑什麼幹導演?但另外一方面,你知道你在怎麼活著,你知道你的愛好,你知道你的初心是什麼樣。我覺得就可以瞭,出發吧孩子。”

采訪、撰文:水母

(責編:Ia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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